有泓印照料,陆简此时本不该去打扰。然而到底是鬼使神差,他悄然戳开纸窗,偷往里望去。
却没想到,这一竟是他一生孽的开始。
只见房浴桶仍温,玉钗赤坐在床上,泓印衣齐整,为她着。素日静温文的少女面容是陆简从未见过的明媚鲜妍,她咯咯笑着,纤弱的手覆在另一双大手上,拦着手巾在自己的幼与光洁小久留连。
泓印生怕她这般着凉,又不忍心责备她。挨挨蹭蹭着,终是连亦打开细细了。
泓印另取来手巾为玉钗发。玉钗秀发如瀑,至腰间,来甚为漫,玉钗没了游戏,倒安分了半晌。
她委屈抬望他,“泓印,我饿了。”
他似笑非笑地望她,“是哪张嘴饿了。”
玉钗已百经人事,然每次被挑逗,仍如未经事的一般,低羞红了脖颈。
泓印本盘坐于床上为她拭发,他神静,却鼓起一片霾。玉钗伸手来,放那已然胀的。
她小手堪怜,几乎握不住那骇人。直,玉钗不由得一声,起腰来去吃那话。致无比,却又温,才嘬了便叫鸿印了呼,他低声笑,“方净,何时便又了。”
玉钗扶住他,小一吞吃着。她终于坐在他上,中的直到心,叫玉钗不由得发餍足的浪叫声。她上动着腰肢玉,香摇、扑打在和尚俊的面容上,声亦如不绝。泓印始终静静地望着她笑,为她细心着发。被媚着吞吐,合银丝勾连,撞作白沫。
陆简呆呆瞧着,不觉浑已被冷风得冰凉。
待他回过神时,二人已过一回。泓印那来后形容依旧可观。只见玉钗作跪姿,乖巧地趴在泓印前,埋在他间,伸小将那上的白浊一净吞。
小因她这姿势,正对着陆简似母狗般轻轻摇晃着。光洁幼的红晶莹,因方被过,颤巍巍张着,合拢不得。随着她的动作,缓慢一稠白浊,顺着她的大落。
泓印那话被得沾满香唾,因笑,“原是两张小嘴都饿了。”
陆简此刻方如梦初醒,有千万绪撞得他脑中无法思考。他用尽最后一丝清明不发声响来,趔趄着离开了小院。
陆简回去后便生了场大病。他烧得神智模糊,不辨时日。梦魇缠绕着的,是她天真的笑声、洁白的躯,以及她轻轻晃动着的饥渴的。
朦胧间,有人来看顾他。少女的声音轻柔得像柳枝,清凉的手指落在他的额,似乎是的。他努力睁,也只能看到她离去时月白的裙裾。
他这病一害就是半月,仆妇细心照料,他才渐渐好转过来。只是他病重时,尚得她垂怜回顾,待他意识清明,却再不得见她。
他害得玉钗跌湖中,险些丢了命,虽非有意,然罪责难逃。他已然病愈,却始终未见薛氏族人前来问责,心中又是忧虑又是惶恐。终于这日,他康健,走玉钗院中。玉钗正在窗前弹琴,因着这琴声的清净悠远,陆简察觉到他心中的无限胆怯。他不敢见她,只在窗外问,“我累得小娘跌池中,小娘何故不惩我?”
琴音暂歇,玉钗疑惑:“郎君不是故意为之,我又分毫未伤,何必放在心上?何况我若是说了,爹爹岂不是要将郎君赶此地。”
与薛家小的貌一同远扬的,是她同样难得的慈悲善心。陆简心中没来由的失落,只低声,“多谢小娘前些时日多方照料。”
玉钗年少活泼,只嗤嗤笑,“你是我兄好友,他不在府中,合该我多关照些。何况鸿印常教我……”
玉钗说来说去,都同他这人没有半分关系。何况那鸿印若真是个好师傅,怎么会同自己的女弟这般有违人的荒谬事来……陆简平日最是偏激多刺的,因愧疚化了几分,心转又晴不定起来,恼火,“谁要你好心施舍我。”
他说着便转朝外走去,心中想到,玉钗得了机会与那不正经的和尚厮混在一,兴还来不及,难怪会对他毫不计较。
于是脚步更快了几分。
玉钗何曾被人这般对待,不由生起来闷气,纳罕这人的偏激无礼。
良久,她推开窗,却已不见少年人影,只窗外地上跌落着一束疏朗枝,天地间开梅香气。
陆简回到自己院中,回过神来,心中又是羞又是惭,又是恼火,更不知缘何多了几分苦涩。少年人心中是憋不得事的,过了几天他便寻了由,离开薛家去了边疆。在这么个小宅院里同小纨绔们厮混有什么意思,他要闹,便要闹得天人都抬看他。
那时候他还不知,后来一辈,他都将自己的筝线留在了这里,飞得多多远,都要久久地留恋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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