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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空牵挂对面不识承皇恩烈焰灼shen(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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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君上,米禽岚邵将军的寿礼送到了。”

元昊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捧着书札,侧却围着几个衣着暴搔首姿的女。他听见禀报,从芬芳妖娆的丛中抬起,半眯起的中闪难以掩饰的兴奋,随即拿着书卷朝坐在自己上的一块光一拍,“你们可以去了!”

女们退后,他来到御书房中央,看着地上那个红的箱,目光更显饥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箱盖,一只浸在透亮里的血红大立刻印帘,让见多识广的玩老手也不禁啧了一声。

他并不急于完全打开箱,而是直接把手伸那个柔惬意地搅了一番。他能受到这开始颤抖,还发了一声微弱的哼

“极品,果然是极品。”那只手不知探过多少,一伸便知成。越钻越的手指突然碰到一件,“嗯,还着什么东西?”

半截小臂,整只手被咬住,箱底又传来一阵。十分娴熟地,他抓住那个往上一提,便把装着奏章的竹筒拉了来。

“呵,米禽岚邵还真是懂朕。能到如此趣,了不少心思吧?”

打开被粘稠包裹的竹筒,读完写满溢之词的贺寿奏章,元昊会心一笑。既然米禽岚邵如此会投其所好,想必以后任用起来也定能顺手。

的四终于被拆,元昊又是一阵叹赏。自从他设计这样的人塑像,这是他见过最完的一座。

极度扭曲的姿势尽显柔韧之,随之凹凸起伏的健硕型又充满刚劲之力。挂着薄汗的红肤看上去比少女还,让人怜香惜玉,而被那一串银链折磨得变形失却还顽撑持着的位却又蕴着一不屈的桀骜。

正所谓刚柔相济,平衡。试过那么多次,终于有人达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

他痴迷人,无论男女,但又不喜太过柔弱的躯。米禽牧北是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是夏最年轻健的战神,而且听他父亲说他自愈能力十分大,可比那些稍一过火就咽气的女男们耐玩多了。他又偏偏生得这么好看,青涩鲜的少年之躯带给人无限遐想。

又耐玩,简直天生就适合被人凌。现在宋夏议和,暂时无仗可打,还有比自己的后更适合这位漂亮小将军的地方吗?

他心怒放,对这件寿礼甚是满意,转侍命令:“立刻拟旨,任命米禽岚邵为左厢军首领!”

他蹲来更加仔细地观赏这件工艺品,糙的手掌从端两颗球一路往着每一被勒和撕扯的伤痕。悬挂在方被蒙住睛发丝凌的脑袋不住地打着哆嗦,发淤滞的和呜咽。底的红木上已是一片汪洋,混合着数不清的泪、汗和唾

“哟,看看这可怜样。”元昊摸了摸少年有些苍白的,“米禽小将军,你在战场上杀敌的勇猛劲呢?再持。”

如此完的塑像,他自然舍不得上拆掉,还想再拿它什么。他让人把它挪到了御案旁边,仿佛是件名贵瓷一样的奢华摆设。

看着上那个一张一翕的鲜红,他又灵光一闪,从桌上拿起一燃着的红蜡烛去。

蜡烛不如竹筒,轻易地就被埋一截,竟能稳稳地直立起来。看上去,这个烛台十分合适。

可当蜡溶化,顺着烛到底端时,事就不太妙了。

“嗯呜——!呜呜……”的蜡淌到无比的上,米禽牧北小腹一阵挛,浑不由自主地猛打着颤。

烛火剧烈地癫颤着,在元昊手里的书卷上投令人的斑驳影。

啪!——戒尺打在了两个胀的上。“别动!”元昊不满地命令

米禽牧北嘶叫了一声。

啪!啪!

又是两,这次是端。之后每当他受不了灼痛发起抖的时候,元昊的戒尺都会无地落到已经饱受摧残的球或尖上。

他吃尽苦,只能忍各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保持稳定。

的蜡源源不断地他的,灼烧着经的,再逐渐凝结在甬。米禽牧北只觉得自己后中燃起了一团火,一地蔓延开来,迟早会把他烧成灰烬。

随着蜡烛的燃烧,火焰越来越低,最后脆钻。由于被扩张着,烛焰还有足够的空间燃烧,并未熄灭,却如同油灯一样,烘烤着四周围绕它的上的变得越发殷红,渐渐地有些地方开始滴血,甚至发黑。米禽牧北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元昊却觉得甚是有趣,睁睁地看着烛火在中肆掠,最后被绝望蠕动着的溃烂吞没掐灭。

仿佛围观了一场以弱胜的战役。

“米禽将军果然英勇顽。”元昊捻着胡须笑

他这时才把手伸去,将蜡烛的残余掏了来。这是一不规则的倒锥形红条,上面布满了褶皱一样的纹路。

“真了不起,这蜡烛都变成你里面的形状了。值得珍藏。”他哈哈一笑,将粘的烛条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御案的一角,像是刚刚成的一件工艺品。

米禽牧北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元昊又来一新的蜡烛。

“今日还有好多奏折要看,你就多陪陪朕吧。”他伸了个懒腰说

***

不知了多久的烛台,也不知换了几蜡烛,米禽牧北已经变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连灼痛都再也刺激不到他。

就在这时,侍来报:“二皇求见。”

元昊眯起,意味地看了米禽牧北一,却发现他并无任何反应。“准见。”他懒懒地说

米禽牧北已经不记得谁是二皇了。现在的他只有十岁以前的记忆,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如同恶却无法不依靠的父亲。而刚才那个对他百般折磨的人,声音很陌生,他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更不知“将军”是什么意思。他只明白此人权势滔天,连父亲都要听他的,而自己则被父亲送给了这个人。但他丝毫没有逃离爪的解脱,而是充满了对未知的黑暗更加烈的恐惧。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带来一阵柔和的清风,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地一,仿佛有神秘的力量安抚着他的伤痛。

“参见父皇。”宁令哥跪拜磕,嗓音清脆明朗,“儿臣前来汇报寿宴的筹备事项。”他跪在台阶,离御案有一定的距离,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放着什么奇特的摆设。

那声音……那声音……

米禽牧北微微发着抖,烛光随之轻轻摇曳。那声音似曾相识,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野利兄弟被决之后,野利皇后怕自己和两个儿受牵连,千方百计想要他们讨好元昊。这次元昊的四十寿宴,就是由宁令哥亲自主持筹办。他呈上品清单,详细汇报着展,元昊只是盯着那支颤抖的蜡烛,心不在焉地听着。

听完之后,元昊叫侍递给他一张纸,说:“寿宴还需要这些东西,你准备一。”

宁令哥接过纸张看了一,没有多他想。虽然上面有些品比较奇怪,但他这个父皇一向圣意难测,大概又要玩什么游戏吧。

这时,他才注意到房的烛光晃得厉害。他寻着光源仔细一看,吓得倒凉气:那烛台竟是一个被扭曲得不成人形的大活人。他素知元昊时常在后女男,没人敢手议论,没想到现在父亲越发明目张胆,居然玩到御书房来了!

那人的脸在底被白布蒙了一半,他看不清样貌,心中却无比凄切。不知又是哪个可怜的薄命佳人,怕是挨不过今日了。

“还有何事?”元昊见他盯着米禽牧北,故意问

“儿臣确实还有一事。”宁令哥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舅父……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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