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后，元昊命人把还绑在刑凳上的米禽牧北直接抬到了御书房。在他里，米禽牧北还是那个只有孩童心智的失忆少年，对刚才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懂，更不会因此生反抗之心。所以，哪怕让米禽牧北被当众凌辱，又被当面抹杀份，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改变，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少年当成听话的带在边。

打发走侍从，元昊摘米禽牧北的面和嘴里的布条，一只手托起他的。凌的发丝后面，是一张涕泪纵横的脸。米禽牧北两通红地看向前方，目光无辜又呆滞，满腔的怒火则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现在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就更不能让元昊产生戒心。一旦被元昊锁回，他就将彻底失去重见天日的希望。

“从现在起，你就再也不是米禽牧北了。”元昊摸着他的，一脸痴醉地说，“你将无名无姓，从到外，都彻底属于朕一个人。”

他又转到米禽牧北后，满意地用手掌抚过被鞭挞得面目全非的后和，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杰作。不过，看到挂在外泛黄的残时，他皱了皱眉，伸两手指，把聚集在甬里的污浊一一往外扣。

本能地收缩，媚咬住侵的指节。元昊惬意地吐一气，毫无节地问：“你更喜谁你？你爹，还是朕？”

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故作羞怯地答：“更喜……主人……”

“哈哈哈哈……”像是奖励一般，元昊手上更用力，甚至在残的，逐渐把整个手掌都伸后。带着甲的指尖扣刮着脆弱的，伴随着米禽牧北痛苦不已的，掏一汪又一汪黏糊糊的浊浆，还混着无数细小伤渗的血，直到把米禽岚邵留的污秽都掏个净，才肯罢休。

米禽牧北的后被掏得几乎要垂脱，也已经得很难再莲锁的铜。元昊决定暂时放过他，改用更“温和”的方式，便是直接将一细铁链绑在和袋的，再将另一控制在手里。好这些准备，他才解开绳索，把米禽牧北从刑凳上放来。不过，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受过刑而得以歇息，哪怕他浑爬都爬不动，还是又被了御案桌底，不得不继续用嘴伺候元昊。

没过多久，有人来通报：二皇求见。

米禽牧北吞吐着的嘴微微一顿，元昊似是有所察觉，却不动声地说：“准见。”

宁令哥急冲冲地闯御书房，跪地朝拜后，便心急如焚地说：“儿臣斗胆请问父皇：米禽牧北究竟在哪儿？”

元昊抬起，轻笑一声，像是早就料到这个问题。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抓住御案米禽牧北的，狠狠往自己拉过来。的穿腔，堵住咽，让他连呼都困难，只能呜呜地哼。

“他死了。”元昊这才答，“今日早朝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

“不可能！”谁知宁令哥却不买帐，“儿臣派人去打听过，他早就不在米禽岚邵的府里了。米禽岚邵在撒谎！”

听到宁令哥的话，米禽牧北心加快，不禁奋力气，激动得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元昊察觉不对，脆站起，将米禽牧北裹龙袍的摆襟之中。接着他往前一，那张嘴就又被死死堵住了。

听着御案发“呜呜”的哀鸣声，宁令哥不禁寒心。今天早朝的事他也听说了。冤案平反，元昊本该罪己反省，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地荒无度，秽朝堂。米禽牧北冤死，他非但不彻查，反而还有心凌辱取乐。

“你的意思是，米禽岚邵在欺君？”元昊明知故问，“可他如果没打死儿，又为何要故意领罪呢？”他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在米禽牧北嘴里了几。

“他一定是对米禽牧北了更见不得人的事！”宁令哥急切地说，“米禽牧北说不定还活着。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荒谬！”元昊又猛地一，“米禽岚邵都承认了杀人之罪，还能有什么更见不得人的事？欺君可是杀的重罪，你真要指控米禽岚邵，那就拿证据来，否则，别怪朕治你个构陷朝臣之罪！”

“儿臣……”宁令哥被一通训斥，有些失了方寸，语无次地说，“儿臣没有证据，只是……只是直觉……米禽牧北怎么会轻易死掉呢？他从小受过那么多折磨，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伤，他都过来了，他……他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颤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泣。宁令哥伤心绝地趴在地上，痛哭涕。

二殿……听着宁令哥的哭声，米禽牧北也心碎了一地。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来，告诉宁令哥自己还活着，但如果让他知那个被元昊百般凌辱的就是自己，他会不会更伤心呢？

“唉……”元昊装模作样地叹气，慈的表，“朕知你跟他好，可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了。”说着，他声命令，“来人，从库取一千两黄金，赐予二皇。”

看来元昊是想用赏赐安抚宁令哥，息事宁人。宁令哥忠厚孝顺，再怎么对元昊的某些行为不满，也不敢妄自臆测自己的父亲，更不敢忤逆，自然也不会想到元昊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无可奈何，只能叩谢皇恩，泣着站起来，暂时放弃对元昊的追问。

耳听着宁令哥就要离开，米禽牧北心中突然升起无限恐惧：一旦宁令哥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他就会放弃寻找，然后渐渐把自己淡忘。从此以后，这个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境，他将永远掉无底的渊，永远被剥夺人的资格，直到无声无息地被折磨致死。

与其那样屈辱地死去，不如现在豁命去，搏一个转机！

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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