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好碗，杨晓羽看孔灵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像尊佛似的安坐小沙发打游戏，敛在心底叹气，又有些庆幸——既然他不肯走，最好整晚沉迷游戏顾不上她。迈步往小桌走，晓羽想趁这个难得的空当，整理手佟总的材料，事以后，到今天为止，她才总算有了余力去理工作——孔灵翰准她回律所上班，让她有了动力。“小宝贝儿，好了吗？过来。”只是她刚动，余光瞥见她的孔灵翰就开叫她。定住脚步，顿了顿，无言默叹了声，杨晓羽转走到小沙发，在孔灵翰旁坐。“什么去，嗯？”孔灵翰一手搂过晓羽，一手还在不停着手机，盯着屏幕，却侧过脸用力吻了吻她。敛指尖，晓羽有些犹豫能不能直说。“！”突然一阵连续不断的爆炸音效响起，接着孔灵翰手机弹“youarelose”的语音。“一堆猪啊！你妈！”被他搂着，他暴怒的骂声炸在耳边，听得晓羽浑一，原还犹豫的话一儿不敢开了。“怎么了？”将手机扔开，孔灵翰将晓羽抱到上，看她张的模样哧地笑了。“又不是骂你，别这副样……刚准备什么去？”把晓羽抱在怀里，孔灵翰好笑地搂过她亲了亲，语气缓和来。“没……没什么……就是想过去那边坐……坐一。”面对孔灵翰的怒气仿佛条件反地恐惧，杨晓羽维持了一整天的平静心绪瞬间被敲开裂。“我旁边不能坐吗？为什么要坐那么远？你到底要什么？”和缓的笑语沉，孔灵翰连串的追问，着他搂住她腰的手越箍越，让杨晓羽怕得呼急促起来。“没……没有……真的没有……”“你到底要什么，看着我。”话里带上冷厉，孔灵翰住晓羽颌扭过她脸，迫她直视他。一双恐惧到在不断颤抖的眸。“说话。”孔灵翰冷冷盯着杨晓羽的睛，住她颌的力也逐渐变大。“……材料……佟总公司的立案材料……”杨晓羽忍住痛，颤声开，话里是重的哭腔。住晓羽颌盯了她一阵，确定她没在说谎，孔灵翰才吁一气，缓脸，松开手。“真是……烦人的老女人……她的案你就非不可吗？委托费跟打发叫似的……你想要案源，我给你也一样，洪梁手有几个在的，给你，嗯？他去跑，委托费你拿大……”孔灵翰搂过晓羽，吻贴她脸颊不断蹭抚着絮絮。“我……我……自己……有……”

动也不敢动，杨晓羽被动承受着孔灵翰的“亲昵”，虽然害怕至极，还是撑着说拒绝的话。如果连自己安立命的所在也讨巧放弃，她还剩什么？至少，孔灵翰忌讳鲁思——她的师父，她不放手就能守住自己最后这块阵地。“思把你教得真好，连这倔劲儿也一样一样的……”停了亲昵的蹭贴，孔灵翰松开晓羽，冷笑。“说起来……小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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